曹娥江大閘觀潮

隨著錢塘江江道枯水淤積,嘉紹大橋以上河段出現了大片的淺灘,其對湧潮的阻攔消耗,使得遠近聞名的觀潮勝地鹽官漸漸不復往日盛景。近幾年,事實上的最佳觀潮地帶已經下移到嘉紹大橋附近了。

29 日,我在抖音上看到了一段湧潮衝擊水閘的影片,我迅速辨認出了影片是在曹娥江大閘(西端)拍攝的。考慮到這是我一直想去而從未去過的觀潮點,次日我就騎著祖傳 125c.c. 踏板車出發了。經過 1 個多小時的飛車衝刺,核驗完證件,我便順利進入了曹娥江大閘風景區。

曹娥江大閘觀潮,觀的是回頭潮,此處應該算是湧潮進入錢塘江後的第一處強烈撞擊點,其他的知名回頭潮觀潮點——譬如老鹽倉拐角、美女山壩和珊瑚沙水庫,再勉強算上華家排灌站,都沒有這裡得天獨厚的地形、水文和觀賞條件。在大潮期間,兩股潮於嘉紹大橋南岸附近疊加,此時的潮水如日中天,直奔曹娥江大閘而來。

請欣賞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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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送外賣

除了去年 12 月↗↘↗肺炎大流行期間去支援了一晚上,我很多年都沒有送外賣了。如今在家休養,日子過得越來越無趣,這讓我萌生了再去送送外賣的想法。誰可以拒絕既能出去兜風,又有錢賺的好事呢!

上午十點多,我從一單「幫我買」訂單啟程。因為很久沒有接單經驗,我沒有仔細檢查就接了這個「幫我買」訂單,後知後覺的我在即將到店的時候纔反應過來,要購買的物品是兩條高檔香菸,價格不菲,是配送費的 53 倍之多!「怪不得這個『幫我買』訂單沒人搶,能落到我的手上!」我墊付完錢,幾乎這樣罵了一路,入脑、入心、入魂

我是使用 125 c.c. 踏板摩托車送單的,比起職業選手常用的外賣款電車(通常為功率超標 100%–200% 左右的電動自行車),極速和加速性能略強一些,但因為(交通違法)監管強度更大、能源價格更高,優勢差不多被抵銷了。另外,因為是臨時起意,我並沒有在車上安裝保溫箱,只背了個雙肩包就出門了。因為裝備所限,我原本沒有計畫碰餐飲單,只打算用雙肩包送一些非餐飲類的商品,但是中午之後因為訂單越來越少,挑無可挑,我還是接了一些餐飲單,真是慶幸湯湯水水沒有在半路從掛鉤上掉下來。

忙碌了三四個鐘頭,我纔賺到了一百三十多塊錢,這在幾年之前是不可想像的惡劣情況。我清晰地記得,2016–2018 年暑假期間送外賣的时候,每天中午單個訂單的配送費都超過十元,而且以我的位置為中心,一千米半徑內有划不到底的訂單,輕輕鬆鬆就能接一大把順路好單,在午高峰期間出去送一個多鐘頭通常就能賺一百多塊錢,而現在卻已不復那時的輝煌。這裡面的原因很複雜,比如專送的崛起、派單機制的演進,使得眾包的訂單沒有那麼多了。在另一隻手上,經過↗↘↗這麼多年的親自指揮和部署,經濟形勢一片大嚎,既有消費信心的增長,又有靈活就業人口「實在不行就去送外賣」,自然導致捲了起來。

今天吃了二百多塊錢,送外賣賺的還沒吃下肚的多。真是外面賺錢外面花,一分別想帶回家。

接種國產四價重組蛋白 COVID-19 疫苗

距離中國採用極為先進的方式再一次取得抗疫的偉大勝利已經過去小半年了,根據 SARS-CoV-2 變體流行的規律來看,新一波的大流行已經很近了,CDC 的公開資料也顯示,該病毒在流感樣症狀患者中的檢出率也已經再度走上了爬升通道。作為防疫愛好者(新派),採取應對措施已箭在弦上。

目前來看,免疫效果最為強勁持久的輝瑞多價 mRNA 疫苗,仍然被咱們中國人死死卡著脖子,在審批流程裡動彈不得。但我看到,相比去年 11 月我接種克威莎®腺病毒載體疫苗之時,可選擇的疫苗又上新了兩款,分別是來自石藥的所謂 mRNA 疫苗和來自神州細胞的四價重組三聚体蛋白疫苗。

其中,石藥的所謂 mRNA 疫苗是假疫苗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不管是從其宣稱的自研生物製劑原料,還是從違背常理的貯存條件,稍有常識的人都能看出,在美中生物製藥技術三十年以上差距的背景下,這是和水稻畝產萬斤同級別的詐騙行為。而這般假得離譜的疫苗,在防疫已並不緊急的今天,甚至連三期臨床試驗結果都沒有編完,就匆匆趕鴨上架了。

疫苗好比電子產品,買新不買舊。按照原計畫,我在 6 個月之後(即本月 24 日後)需要接種的加強劑是克威莎®霧優®吸入式腺病毒載體疫苗,這在當時也是推薦的加強方案。但現在,新上市的神州細胞「安諾能®4」四價重組三聚体蛋白疫苗引起了我強烈的興趣。

這款疫苗是該公司去年發佈的 Alpha/Beta 變體疫苗的後繼產品,其新增了針對 Delta 和 Omicron 兩種變體的成分,且以 Omicron 為主。考慮到該病毒的原始毒株(起源於中國武漢1)早已消聲匿跡,將來的新變體大概率也是從 Omicron 派生,現在再接種針對原始毒株的疫苗已將收效甚微,畢竟 S 蛋白都要變異得親媽都不認識了,不能再指望有限的交叉免疫了。

昨天,我前往文暉街道社區衛生服務中心公費2接種了該款疫苗。由於國內最新指南暫不允許既往感染 SARS-CoV-2 且已完成基礎免疫程序者進行加強接種,但我又有意向儘早錯峰完成加強免疫,只得誆騙工作人員不曾感染才得以順利接種。

今天早上,我發現體溫略微升高並穩定在 37.5 攝氏度,這可能是接種疫苗造成的反應。這也說明,該疫苗是貨真價實的蛋白疫苗,屬於我定義的真疫苗。

神州細胞「安諾能®4」疫苗

1:很多朋友聽信不良宣傳,在病毒起源問題上不崇尚科學、不尊重事實、不獨立思考,相信子虛烏有的「境外起源論」「實驗室洩漏論」,這是不正確的,需要糾正。

2:很多朋友喜歡把公費說成免費,其實這是不正確的,公費不是免費,甚至比自費還要貴,用公共衛生資金去支持以某些北方藥廠為典型的詐騙犯是全民不可接受的事情。

2023 新年致詞

時間蒼蠅(Time flies)!2022 年一瞬就過去了,此前從未感受到過這種時光的飛逝感。

2022 一整年,我都未從陰鬱的情緒中完全走出來,而 2022 又是多事的一年,使得我只能心不在焉地處理一件又一件事情。無助、憤怒、絕望籠罩著我的 2022 年,我的實際狀態比 2021 年結束時更糟糕,但好在心境穩定得多了。

2023 年起,越來越多令我懷念的往昔時光開始步入「十年之前」這一級別,尤其是初三–高中前期(七中時代)那段歡樂時光。眼睜睜看著那個熟悉又親近的時代漸行漸遠,真的令人有種恍惚感。

願 2023 年一切都好起來,有新的工作,新的戀人,新的心理狀態。我真的太期盼那個撥雲見日的時刻了。

COVID-19 罹病歷程記錄

序言

為清掃陰陽五行等歪理邪說的遺毒,也為避免諧音的無關聯想,本文使用「有反應性」「無反應性」來指代快速抗原檢測或 PCR 檢測是否檢出了相關病原體,而不使用「陽性」「陰性」等怪異用詞。

為避免造成誤解,本文使用「COVID-19(2019冠狀病毒病)」來指代由「SARS-CoV-2(嚴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冠狀病毒 2 型)」造成的有關疾病,而不是使用「新型冠狀病毒肺炎」來指代由「2019-nCoV(2019新型冠狀病毒)」造成的有關疾病。國際病毒分類委員會早在 2020 年 2 月就已正式將該種病毒命名為「SARS-CoV-2」,同時,世衛組織也將其相關疾病命名為「COVID-19」,我們應該使用最新的通用名稱。

上月,我預判中國 COVID-19 大流行已不可避免,並陸續做了以下準備工作:

  • 11 月 14 日,我透過電商渠道,儲備了 40 份 SARS-CoV-2 抗原檢測試劑(均價 1.97 元/份),以應對即將發生的搶購潮和價格飆漲。12 月起,抗原檢測試劑不出所料地開始供不應求,在政府實施保供措施前,這部分儲備的抗原檢測試劑使我實現了抗原檢測自由。
  • 11 月 24 日,我接種了中國目前最為有效的「克威莎」5 型腺病毒載體 COVID-19 疫苗,該疫苗基礎免疫僅需接種一針,其研發廠商康希諾聲稱,接種「克威莎」後 14 天總體保護率為 68.83%,重症保護率為 95.47%;28 天後總體保護率為 65.28%,重症保護率為 90.07%。
  • 12 月 7 日,我向醫療行業的老同學(甲)預訂了目前最為有效的複方感冒藥泰諾,以補充家中泰諾的庫存,增強直面 COVID 大流行的信心。
  • 12 月 14 日,我前往醫療行業的老同學(乙)正在搬遷的診所,撿拾了一些過期不久、尚具藥效的布洛芬緩釋膠囊,以在即將到來的藥荒時期贈送給有需要的群體,避免了現時珍貴的布洛芬被白白丟棄。

我也很早就研判到,任何一個在人類聚居區正常生活的人,都不可能避開 COVID-19 的感染,除非採取一些極端的防禦措施,但那就純粹是自討苦吃了。只要不是高危人群,都應該放心大膽地迎接 COVID 的襲擊。

晚得不如早得,早該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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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態清零」在浙江已事實上終結

從昨天下午起,一份洩自省疫情防控辦(下稱省辦)的文件開始在網路上流傳。洩漏文件只有一頁,文件要求:省內各地取消定期核酸檢測、取消公共場所「場所碼」掃描。不過,「重點人群」「重點場所」除外。晚間,省內各地密集發佈了落實省辦精神的具體行政通告。至此,浙江省的 COVID 新政見光,三年的「動態清零」政策在浙江徹底終結。

為什麼說「動態清零」終結了呢?因為,「動態清零」得以執行的基礎已經不復存在了。自高傳染力的奧密克戎毒株流行以來,基於場所碼的密切接觸者追蹤和全民核酸篩查成了惟二負隅頑抗的法寶,而這兩樣法寶如今已被摒棄。

自四月孫春蘭南下上海傳旨,咬定「動態清零」不放鬆以來,全國各地反覆開展極為激進的清零運動,造成了極大的人道災難,把民眾折磨得苦不堪言。「動態清零」同時也是一件極其燒錢的事情,其花銷遠高過大規模接種進口信使 RNA 疫苗,甚至足以實施全民免費醫療。而儘管日復一日地搞暴力清零,奧密克戎也沒有消失,反而還越來越多了,因此清零運動只能轟轟烈烈地幹下去,畢竟不惜一切代價嘛!奧密克戎流行一年下來,超過 99% 的超額死亡個案與「動態清零」政策有關,其中僅心腦血管急病無法就醫就導致了三十餘萬人的超額死亡。我很早就預判,疫情初期提出的「動態清零」已是強弩之末,將會在不久的將來徹底破產。

如今政策的轉向應驗了我的判斷。

11 月 25 日,我發表了《接種國產 5 型腺病毒載體 COVID-19 疫苗》,宣告中國 COVID-19 全面大流行已不可避免,並帶頭接種有效疫苗。有不少曾接種克尔来福®等無效疫苗的朋友也紛紛跟進,準備接種有效疫苗。當時有人質疑我的判斷,認為「動態清零」短期內不可能終結,而如今不過 10 日,我們就要「當自己健康的第一責任人」了。歷史已經無數次證明,對時勢沒有敏銳嗅覺是會很被動的。

除了接種有效疫苗以外,我也早已儲備了充足的防護用品、藥品、快速抗原檢測試紙、壓縮餅乾與維生素片,既能應對暴力清零的復辟,也能應對大流行時必要的防護、檢測與治療。

不過目前的政策還是明顯有拉扯的痕跡。而我始終認為,對於一個危害小、傳播力強的疾病,科學防疫只能走去中心化的道路,一切行政手段都是搗亂。一種比較好的方式是推廣快速抗原檢測和自我社交隔離,但沒有任何強制執行的必要。這樣做能有效削平感染高峰,減少對醫療系統和社會運作秩序的衝擊。而運動式清零、運動式開放,步子太大了,總是有弊病的。

微信朋友圈有人講:

西北大漠的一把火
​燒出了一個新的時代

王晨

「沒有從天而降的英雄,只有挺身而出的凡人。」天怒人怨的清零政策如今得以終結,前些日子在全國各地走上街頭示威的民眾是直接功臣。他們是抗爭的第一梯隊,是分散在各地的愛國開化民眾。他們走上街頭,我們才能免遭封控,從此可以自由地走上街頭。

抗爭的第二梯隊是或明或暗堅持「非暴力不合作」的人。他們是在合理控制尺度的情況下,強闖防疫卡口、尋釁防疫人員,或者採用一些技術手段繞過防疫通行限制的人。這些事情也是我一直在做的。每一個不合作的人都是一股阻力,這些阻力不直接推翻清零政策,卻容易製造事端,持續地自下而上消磨他們的意志。

除了積極抗爭的開化民眾,也有逆行倒施者。這部分人,蠢和壞總得佔一個。

① 使用來源於國家衛健委的數據估算。
② 近期流行的宣傳口號,或與疫情管控鬆綁相關聯。
③ 「開化」為字面含義,與浙江省開化縣無關。

臨江出海碼頭觀潮

很久沒有發觀潮的作品了,但並不是因為我很長時間沒有去觀潮。事實上,自 8 月離職休閒以來,我時常去觀潮。因為交通工具的升級,我甚至連片解鎖了不曾到訪的觀潮地點,如蕭山圍墾沿岸(今屬錢塘區),以及大潮汛時潮水通常可上溯到的浦陽江漁浦公園、富春江吳家渡口等地。

潮水是有信的,而人一般是無信的,所以我喜愛潮水勝過喜愛人類。潮水也許會比預期早一點或晚一點,大一點或小一點,但它絕不失約,循規蹈矩地一日兩次,一路無情沖刷過來,週而復始,不曾停歇。它有什麼意義呢?它不需要有什麼意義,人活著也是。

今年因為江道淤積,潮水比往年小。而舊曆八月過去以後,每輪大潮期時潮水更是在肉眼可見地一輪輪減弱。儘管如此,下游江段的潮水仍然極具觀賞性,這是因為那邊灘高水淺,進潮量即便再小,也會在水面上層層相疊,翻覆前行,發出隆隆的聲響。相反,當水深的時候,潮波就不會露頭,但仍然蘊藏著驚天的能量。自嘉紹大橋往西,江道由深水區進入淺水區,潮水的生存空間開始被壓縮,壓縮到一定程度之後,潮水就翻滾起驚濤駭浪,船也就被掀翻了。

隆隆作響的潮流,好比今時人們的怒吼。最近全國各地都在爆發兩樣東西——奧密克戎和抗議集會,當然,奧密克戎是講科學的,而不是講政治的,抗議集會是對它無效的,但是抗議集會對另外一些病毒或許是有效的。

1916 年 9 月 15 日,孫中山先生應海寧地方人士之邀,到海寧觀潮。當時正值袁世凱竊國陰謀破產,全國恢復共和政體。事後,孫中山感懷海寧觀潮的經歷,題下了「世界潮流,浩浩蕩蕩,順之則昌,逆之則亡」十六字以警後人。

下面是我昨日觀潮時拍攝的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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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種國產 5 型腺病毒載體 COVID-19 疫苗

目前,國內對於 COVID-19 的嚴防死守策略已經處於疲態,不論是人為惡性事件對民眾底線的不斷挑戰,還是客觀上病毒傳染力的不斷變異增強,都會在不久的將來徹底終結愚蠢的「動態清零」策略,使「人定勝天」再一次淪為千古笑柄。因此,經過仔細研判,國內 COVID-19 大流行的勢頭已經近在眼前,一觸即發。

接種疫苗是預防罹患傳染病或避免其造成嚴重後果的最佳方式。區別於不科學的「動態清零」,接種有效疫苗是目前世界上大多數國家用以對抗 COVID-19 的方式。目前世界上有多種技術路線的 COVID-19 疫苗,除去中國科興製造的等可致使感染奧密克戎變異株後死亡率不降反升(幅度約 40%,智利數據)的反向疫苗,我們能夠選擇的有效疫苗種類不多,其中公認最為有效的是以輝瑞–BNT 疫苗為代表的信使 RNA 疫苗。但是,中國至今寧願在每個人身上花費十倍以上於有效疫苗價格的成本(包括檢測、流調、封控等),也不願意引進一款真正能夠幫助對抗 COVID-19 大爆發的疫苗來廣泛接種,哪怕是自費接種。

我原本計畫立即動身前往澳門特區接種復必泰疫苗(即上述輝瑞–BNT 信使 RNA 疫苗)以應對不久之後可能的 COVID-19 大爆發,但是當局有意拖延了我取得往來澳門簽註的簽發時限(被藉以一些站不住腳的理由扣留往來港澳通行證並實施人工審查,需要數日時間)。同時,我得知澳門特區剛剛批准了新款的包含原始株和奧密克戎變異株的二價復必泰疫苗,能夠在將來提供更佳的保護作用,但目前僅可用於加強接種。經過慎重考慮,我決定暫緩接種有效疫苗的計畫,但為了屆時能夠有資格使用二價復必泰疫苗進行加強接種,我必須盡快完成基礎免疫接種。

「矮子裡頭拔長子。」國產疫苗中,也不盡是有毒有害的,但引起 ADE 的滅活反向疫苗是決不能考慮的了。查閱了大量文獻資料之後,我決定接種康希諾生物(688185)生產的「克威莎」5 型腺病毒載體 COVID-19 疫苗,雖其保護效力難與信使 RNA 疫苗比肩,但也不像滅活疫苗那樣難以產生足夠強度、足夠廣譜的免疫反應。

「克威莎」疫苗一針難求!經過一輪電話詢問,主城區範圍內只有拱墅區石橋街道(原下城區石橋街道)社區衛生服務中心等少數接種點提供該種疫苗。「克威莎」幾乎是國產疫苗中惟一有希望在人群中建立起微弱免疫屏障的疫苗了,但其竟如此難以取得。而(針對奧密克戎變異株)不僅無效甚至有害的科興、國藥等企業生產的疫苗卻大行其道,使得目前中國民眾仍普遍易罹患 COVID-19、易發展為重症。三年的嚴防死守無異於三年歧途,令人唏噓。

11 月 24 日上午,我驅車前往石橋街道社區衛生服務中心免費接種了「克威莎」5 型腺病毒載體 COVID-19 疫苗。接種後留觀了 30 分鐘,未發現急性不良反應。截至本文撰寫(約接種後 16 小時),無燒熱等常見不良反應發生。

因「克威莎」研發團隊的軍方背景,軍隊中很早就開始試驗該種疫苗了。據我一位畢業後服役的同學講,他們 2 年前左右就接種了「克威莎」疫苗,且大多數人都出現了燒熱等反應,而他更是「打了這個躺了三天」「賊難受」「不停做噩夢」「一晚上像過了一年」。他還講,若接種完當天晚上沒有燒熱,後續也不會燒熱了。

因為沒有燒熱,我有些擔心疫苗在我體內沒有激發起足夠強度的免疫反應。畢竟腺病毒載體技術有一個致命缺陷,即人群對腺病毒這種常見病毒有普遍的免疫力,很可能在疫苗進入人體之後、感染細胞並表達目標抗原之前就遭到免疫系統的殲滅,進而導致免疫失敗。因此,強生、阿斯利康的 COVID-19 腺病毒載體疫苗採用了在人際更少流行的腺病毒亞型作為載體,以期增強免疫成功率。而康希諾之所以不採用,我猜測大概率還是因為技術所限。我很早就講,對於國產疫苗,不應抱一點點信任和期望。雖然「21 世紀是生物技術的世紀」是玩笑話,但中國在該領域可能還在中世紀呢!

若復必泰疫苗在中國的審批持續受阻,我將在 12 週後赴澳門特區接種二價復必泰疫苗以加強免疫。

防疫只能是一個科學問題,而不是其他的任何種類的問題,若防疫走了火入了魔,或者被借力來達到一些目的,則從天災變成了人禍。很多人沒有感受,但我們的確正在經歷一段荒唐的歷史時期。那個始作俑者,也是遲早要被歷史的車輪碾軋的。

(石橋街道社區衛生服務中心)
(「克威莎」疫苗包裝盒與說明書)
(注射後留影)

時隔七年再蒞臨建蘭中學

出於多種原因,自 2015 年 12 月 26 日建蘭中學二十週年校慶後,我再也沒有踏足過建蘭中學。更惡劣的是,自 2020 年初 COVID-19 疫情於武漢傳出後,由於臭名昭著的人物或大政方針,人們更是幾乎無法以正常途徑進入中小學校園這類本就非公開的場所。直到前段時間,我偶然詢問前班主任建蘭中學的防疫政策,得知學校允許在教師節前後經許可進入,這讓我燃起了回去轉轉的興趣。

一個人在學校裡遊蕩不像什麼好人,因此我總傾向於拉個同學一同前往。上月下旬,我先後蒞臨了兩次建蘭中學:9 月 21 日沒能拉到同學,我只好獨自前往,主要是和前班主任任豔䝼寒暄;9 月 26 日拉到宣思成後,我們又一同去了一次,除前班主任外,還與徐建平、歸繼良、黃展、張敏等前任課教師會了面。幾乎全部曾任教我班的教師都沒有離職,但因為時間關係,我們沒能與所有前任課教師會面。

我們與會面的教師們交換了近況。

當年說帶完我們這一屆就準備要後代的前班主任,直到前兩年才喜得愛子,她曾含糊透露是「現代人⋯⋯」的原因。前班主任非常關心我們的感情狀況,極力建議我們儘早落實結婚對象。她也向我們透露了當年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如一位同學的家庭曾遭受的沈重打擊,以及班主任與其他教師為了幫助該同學而長期做的努力⋯⋯我們的會談像是一場時隔多年的解密大會,一些故事使我們聽得備感沈重,也感慨原來看似普普通通的同學也背負著辛酸。前班主任依舊非常八卦,不斷向我們打探一些同學的近況,尤其是感情狀況。

徐建平老師容光煥發,一點不像再過兩年就要退休的人。這麼多年過去,他看起來甚至更年輕了,歲月在他的臉上好似按下了倒帶鍵。久負盛名的徐建平老師依舊保持著謙虛的作風,他自嘲「沒人要的老師」,在建蘭中學「賴著不走」,逗得大夥兒都樂了。

歸繼良老師是 2012 學年起從開元中學跳槽來的,現在他已在建蘭中學任教十週年了。歸繼良老師見到我的第一反應竟是「你後來又扔了幾顆炸彈?」,可能這就是人際關係中的刻板印象吧。我始終非常欣賞歸繼良老師,亦喜愛他分管的化學學科。十年前,我曾發表《归继良是全校最好的科学老师,没有之一》極力鼓吹他。

幾乎所有會面的教師都視我為當年的風雲人物,對於我的事蹟,他們總能脫口而出。畢業雖已九年之久,我的存在痕跡卻彷彿仍在這裡深深扎著根。

學校裡面變化不大,起碼比起上一次回去,沒有什麼讓人大呼新奇的物體出現。學校裡很多設施都沒有更換過,從建成服役至今,這也使得比起我們在這裡上學的年代,整個學校顯得破舊了許多。學生們依舊穿著(ㄓㄨㄛˊ) 2011 款校服,在學生面前,我甚至有一種對方是同齡人的錯覺。

建蘭中學今年七月轉為了公辦學校。在與教師們的會談中,我們感受到了他們的一肚子苦水。對於建蘭的教師來講,事業編制大概頂多算是個聊勝於無的東西,但吃皇糧後,作為眼前利益的薪資待遇卻縮了水,遠期來看,更是失去了優質民辦學校教師的光環,這可能不是什麼好事。

下面貼一些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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